《日夜想念毛主席》水墨 黃胄 1980 年 ( 94x 51.5cm )
《婆娑起舞》水墨 黃胄 創作年代待考 ( 98x 50cm )
《喀什賽乃姆舞》水墨 黃胄 1980年 ( 99.5x 47cm )
《滿載而歸》水墨 黃胄 1985年 ( 97.5x 50cm )
《六驢圖》水墨 黃胄 1990年 ( 92x 49.5cm )
《七驢圖》水墨 黃胄 1992年 ( 92x 49.5cm )
《歡慶》水墨 黃胄 1966-1972年間 ( 136.5x 68.5cm )
黃胄 (1925-1997) 原姓梁,名塗堂,字映齋,河北蠡縣人。黃胄是初中時自己起的筆名,以後一直沿用此名。也曾用名梁葉子、苗迪;1966年至1972年因文革被迫擱筆,文革中作品曾題名梁蓬、梁泉。他不僅是一位著名畫家,也是收藏家。炎黃藝術館由黃冑發起,1986年開始籌建,他為藝術館捐獻了珍藏多年的文物和書畫珍品及自己的代表作品。出版有各種文本和不同形式的《黃胄作品集》三十餘種,理論文集有《黃胄談藝術》、《黃胄書畫論》等。
黃冑作為賦有原創精神的人物畫大家,光耀於20世紀中國畫壇;然而,他對中國當代文化藝術事業的貢獻非止一端。他拓展了一條生活之路,深入農村和軍隊生活,以大西北多民族聚居地區作為自己的藝術生活基地,根據生活起草稿,在生活中練基本功,基於對生活的感受進行創作,成功地解決了藝術與生活的關係。他是一位多能畫家,成就最高的是人物畫、動物畫和大量具有獨立審美價值的速寫作品。黃冑創立了一種與時代、與民族情感交相感應的繪畫風格面貌,成功地解決了傳統與現代、寫生與創作的關係。
黃胄深入新疆各地生活寫生作畫,實現他「生活是藝術創作的唯一源泉」的理念,與當地牧民情感交融,熟悉當地牧民生活。突破了傳統的嚴謹,創造激情奔騰、活潑瀟灑的獨特風格,筆簡意核,真情流露,才能使他筆下表現的一切都這麼傳神、生動與自然;同時也因完全走入生活,貫徹「生活是藝術創作的唯一源泉」的理念,才能讓他有此精彩絕倫的創作。
《日夜想念毛主席》設色紙本 立軸 款識:日夜想念毛主席 庚申年 黃胄作於雨石居。這幅畫為黃冑著名代表作,題材源於1956年黃冑隨中央慰問團赴新疆慰問時遇見維吾爾族老人庫爾班·吐魯木的故事。騎驢的老人彈琴自娛,臉頰歷盡滄桑的皺紋,肅穆、遙思的神情,被刻畫得入木三分。
《婆娑起舞》設色紙本 立軸 款識:原來基礎不佳病後手痛力弱更加力不從心何其不常也 黃胄。文革之中,黃胄受到衝擊與摧殘,1970年代末,又身罹重疾,幾致癱瘓。依款識描述,此畫作應作於1970年代末身罹重疾之時。畫中女子婆娑起舞,婀娜的體態線條,活潑、輕快、靈巧的舞姿,配以變化極為豐富的手腕語言,儀態萬千,將新疆舞優美的特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喀什賽乃姆舞》設色紙本 立軸 款識:黃胄 一九七九年於天山初藁 庚申正月寫此於北京。賽乃姆舞是廣泛流傳於維吾爾中,以賽乃姆音樂為伴奏的舞蹈,並無規定動作和程式。一般由男女成對而舞,人數不限,舞時歌者不舞,舞者不歌,隨著音樂情緒的發展而發展,最後總是在熱烈地快板中結束。各地賽乃姆以其音樂風格的不同而異,但一般舞蹈動作並無十分明顯的差異。畫中舞者與樂師互動的神情與默契是為最精彩之處,彷彿讓觀畫者也聽到那動人的音樂,隨之移頸、弄目、彈指、蹺腳。
《滿載而歸》設色紙本 立軸 款識:黃胄 乙丑年夏寫。畫中姊妹甜蜜的笑容將滿載而歸的愉悅之情寫於臉上,繽紛對比的色彩更強化歡樂的氛圍,讓觀畫者感同身受,滿心歡喜。
《六驢圖》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一九九零年 黃胄寫。《七驢圖》設色紙本 立軸 款識:壬申端陽黃胄寫於匋齋。黃胄一生繪畫無數,最絕就是畫驢,為此被譽為世界聞名的“畫驢大師”。看著他一幅幅作品如《少女趕驢圖》、《老漢牧驢圖》、《雙驢》、《三驢圖》、《四驢圖》、 《五驢圖》、《六驢圖》、《七驢圖》、《八驢圖》、 《九驢圖》、 《群驢圖》…為之讚嘆叫絕叫好。千姿百態、惟妙惟肖、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歡慶》設色紙本立軸 款識:黃胄 鈴印:「黃胄摸索」、「梁蓬」 (黃胄於1966年至1972年因文革被迫擱筆,這段期間之作品曾題名「梁蓬」。「黃胄摸索」摸索含有初創之意。),由用印推斷此畫作應作於1966年至1972年間。這幅畫作充分展現黃胄素描與速寫的雄厚基礎,他善於以速寫筆墨舖陳的速度感,及善於營造宏大複雜的場面,讓其作品筆墨生動,姿態感人,豐滿耐讀。此畫「畫面」洋溢歡慶的氣氛,所有畫中人物眼神傳遞著心心相應的共同喜悅,令觀畫者感同身受。黃胄發起及籌建炎黃藝術館並捐獻了珍藏多年的文物書畫珍品和自己的代表作品,所展現的那份豪氣和情操,其崇高的人格特質也都在這幅畫的「畫裡」展露無遺。畫面右下方「枯藤」巧妙的與畫面上方「城垣」形成相映向前延伸的擴張幾何線圖,讓人清晰了解到領頭的馬匹前方還有隊伍,「畫外」予人無限愉快的想像空間,更是神來之筆。
黃胄的藝術題材得益於生活,而藝術表現得益於生活中他的素描與速寫。素描與速寫貫穿了他的一生,黃胄的素描與速寫不僅是創作的素材,其自身也具有很高的獨立藝術價值。他主張作畫速寫快不是目的,快並不意味著盲目落筆,而是要完整、充分、充滿激情;快就是要使胸中的情意和激情得以充分、完整的發洩和表現出來。黃胄的人物、走獸有獨到的造型,他以大寫意的水墨表現手法讓筆下人物、走獸栩栩如生。他善於運用素描與速寫的表現用法抓住人物、走獸特徵,線條流暢有力,風格奔放,生活氣息濃郁。觀賞他的畫作,可強烈地感受到速度感,這速度感就來自於他紮實、勤奮的素描與速寫功力。這份素描與速寫功力令其人物、走獸繪畫極富生氣,他人難以望其項背;以素描與速寫入畫,奔放流暢的線條沒有深厚素描與速寫功力是很難表現出畫面生動有力的效果。
黃胄大師把西方素描與中國筆墨結合得很成功,更加突出了所塑造對象的生動性和筆墨的流暢性。對於中國畫的探索,走著一條獨特的路,他完全走入了生活,完全貫徹了「生活是藝術創作的唯一源泉」的理念。新疆是他藝術生活的基地,新疆各族人民生活是他繪畫的重要題材,為了更好表現沙漠中綠洲上能歌善舞的維吾爾、哈薩克等民族豪爽奔放的性情,為了表現西北邊疆之美,他多次到新疆各地深入生活寫生作畫。因為他與當地牧民情感是那麼交融,對當地牧民生活是那麼熟悉,完全走入了他們的生活,所以他筆下表現的一切都那麼傳神、那麼可親、那麼自然。